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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过去1
210寝室四个人虽全是理科出身,但有三条糊涂虫失足在《离散数学》上。这三条糊涂虫失足的姿态虽然各异,但他们失足的原因大同小异。以梁晓诺为例,他失足的详细过程是这样的。
两个月前的一天,昆明城一夜之间由暖转寒,先是下了三天的冷雨,到第四天开始下雪,慢慢地雪花堆积如山放眼望去已是一片雪白,那景象南方人终于可以高傲地向北方人介绍说这是南方的雪。班级里几个东北来的同学,都被这次雪冻得惨叫连连,说要回东北冬眠,可见天气是确实冷。
据说昆明城已经十几年没下过了雪了,这雪历史罕见,一群没触碰过雪的人,兴奋得跑出去堆雪人打雪仗,玩得不亦乐乎。玩回来后刘昊就生了一场大病,每天都高烧不退吃药打针都无济于事。
刘昊身心憔悴,躺在床上只能哀号不断,时而唤母时而唤“妻”。其他三人不忍直视,却又无能为力,医生都说休息几天便能生龙活虎。而这个休息中的煎熬是不可避免的,就好比蝶要成蝶就必须经受破茧之痛。
梁晓诺那时正混沌茫然得不知道要干什么,只有始无终般地蹉跎岁月。他从刘昊身上吸取教训,吃预防药,添衣加被,保暖措施做得万无一失。闲暇时间基本都窝在床上,尽可能不出去。有时实在没办法要出去上课,也是事先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、木乃伊。